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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安大追捕
《西安大追捕》是由唐敬睿导演、左运学参演的影片,该片讲述了魏振海跌宕起伏的一生。魏振海的影响远未结束,以下是小编整理的西安大追捕,供大家参考借鉴,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。
出北门,上北坡,野鸡贼娃一窝窝”。这是那个年代,魏振海所生活的“道北”在西安人心中的印象。从陇海铁路建成通车起,道北就成为一个新地名:那里大部分居民都是当年黄河决口后,从河南等地来的逃难者,沿铁路线聚居。这些一无所有、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外乡人,为了生存,甚至必须为很小的一点利益而争勇斗狠。
魏家兄妹8人,他排行老五。少年时的魏振海,聪明但不好学,常与同学打架。到了中学,常纠集一些地痞惹事生非,很快就成了学校的一霸,在校外也是一害。在其16岁时,学校看大门的老汉不让他们出校捣乱,他竟掏出一把刀将老头连砍了7刀,对其造成了严重的伤害,也因此被判了5年徒刑。
服刑期满后,他不但恶习未改,反而更加凶残。1985年6月,他刚刚出狱,就伙同金林、张谨玉在西宁火车站商场盗窃价值4万多元的冬虫夏草等中药材,在西安市销赃得1.8万元。为了避风头,他们逃到河南许昌,在小饭馆为了争一条凳子杀死一人,重伤一人。又在峨眉山因为琐事将张谨玉推下山崖之后,他流窜到社会,纠集出狱的“难友”多次抢劫。
出狱后的魏振海,在西安火车站、尚俭路、太华路等一带织就了一张进可作案、退可藏身的“黑网”,他也成为这些地区的“闲人”首领。他在道上的名声极大,去云南避祸的时候当地几个大毒枭亲自迎接他,风头十足。
魏振海居无定所,行无定踪,就是在路上碰见他的哥们儿,谈话也不会超过5分钟。由于他的诡秘,加上他那一伙小兄弟们的掩护,警方几次追捕都漏网。一次,他们从云南销售枪回来,到郊外河滩试枪,魏振海突然将枪口指向一个手下,就要开枪,那个手下忙求饶,再加上其余人拉住,那个手下才捡回了一条命。
1986年10月20日下午1时50分,小寨东路某家属院。女主人廖苇丽掏钥匙开家门,锁芯却是坏的,推一推,门后似有重物顶着。她反复敲打,门开了,眼前是一个“大盖帽”,他说:“我们是公安局的,你男人犯了事,我们来调查……”突然,身后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嘴。
挨了数十刀,廖苇丽奄奄一息地倒在血泊中。前来串门的孕妇魏文华一进门还来不及惨叫,头部就吃了一枪,瘫软在地。
“犯罪分子持枪杀人,这在西安市建国以来还是没有的!”案发后,西安市公安局紧急召开会议,时任副局长的刘平坐不住了,持枪杀人并抢走3.6万元巨款,歹徒还穿着警服冒充公安,“案子能不能破,是对公安机关战斗力的一个考验,关系到我们的形象和声誉!”
就在公安机关展开侦破的同时,西安再现枪案。莲湖区曹家东巷发生伤人案,两兄妹受伤,歹徒逃离时公然向围追人群开枪。
两个月后,北郊炕底寨又现杀人碎尸案,牵涉三条人命。当时社会上对这起碎尸案传得很玄乎,传言“六条腿还是一顺子”,言外之意是杀死的其实是六个人。
在魏振海犯下数起命案后,西安警方苦苦追查,在1987年6月30日,终将其擒获,判为死刑。
“这个案子如果不了结,确实没脸向老百姓交代!”现任西安市公安局经济开发区分局局长的贺键这样说。当年23岁的他,被借调到市公安局预审处,秘密协助科长梁培勤查办此案。
魏振海和贺键一样大,当时也是23岁,山东人,绰号“小黑”,住太华路环建新村一带,在“道北”黑道颇有影响。随后,对魏振海关系网的摸排初见眉目,要尽快“打入敌人内部”,没有人比贺键更合适。
“第一,绝对不能到局里来;第二,见到熟人尽量避开,假戏要真演;第三,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讲,包括家人。”临行前,预审处科长梁培勤这样叮咛,反复强调,“和你打交道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,你要处处小心!”
贺键领命,打入“道北”黑道成了一名“卧底”:“那等待时机的日子真是在玩命!”
当时私倒摩托是个很红火的生意,但被工商禁止。贺键以土门工商所公务人员身份,帮魏振海的一个死党要回了两辆本田145摩托。那个年代,社会闲人能结识公务人员,是“很有面子”的事。“他们知道我路子野得很,随后又给他们办了几个卖烟的营业执照,很快成了朋友。”贺健事后说。
取得信任后,贺键终于见到了魏振海。他回忆说:“将近一米八的大高个,总收拾得很干净,沉稳而斯文。我们只见过几次面,没说过话。这人很谨慎,暗地里他向手下打听过我的底细,性格多疑。”
时机一等就是半年。1987年6月30日,贺键获知消息,上午9时,魏振海要在尚德路一伙计的小店里出现,相约去给一个兄弟报仇。当日一早,警方就在火车站周边设伏,二三十名便衣中就有贺键。他和雁塔分局刑警队的雷海东、孙存彦在长途汽车站蹲点。一直守到12点,魏振海终于现身。
便衣警察从不同方位向小店逼近,尚未察觉的魏振海正在喝水,被练过武术的孙存彦一把拽住绊倒,抽走腰间的枪,在其背后,贺键还搜获了一把尖刀。
魏振海的弟兄们以为是仇家先发制人,立马抄起斧头和便衣打了起来。雷海东急了,朝天鸣了两枪示警,那伙人顿时傻眼了。
被押上警车,魏振海一眼瞥见贺键,才知道他是“卧底”,恶狠狠地说:“等着,出来后灭了你全家!”贺键忘不了那阴冷的眼神。
“你们翻开美国法律、英国法律看看,没有证据是不能定罪的!枪是在我身上,但我只是防身,没用它干坏事。”面对警方审讯,魏振海振振有词。“通过技术鉴定,‘1020’大案就是用这把枪杀的人!”梁培勤给他下马威。
“我只能保证枪不在我手里。再说,我为什么要杀人呢?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……”魏振海狡辩道。
“因为你爱钱!”梁培勤怒不可遏。
“我从来视金钱如粪土,你这人太粗鲁,我从不跟粗人打交道。”魏振海一直在胡搅蛮缠,直到看到铁证才闭嘴。
魏振海被关在西安市某监狱的5号牢房,上戴手铐,下拖脚镣。等死的魏振海闹起绝食,牢房管教干部派来的两名轻刑犯,为他喂水喂饭,并防止他自杀或行其他不轨之举。然而,意外还是发生了,没人能想到,一把监所人员不小心落在院里的钳子,让这个25岁的死刑犯于1988年3月28日越狱。
按规定,收监的人犯都必须解下裤带、鞋带,去掉衣服上的金属饰物,为的是防止犯人自杀自残。
一天,武警战士打开号子,对监舍进行例行检查。不巧的是,刚查到魏振海所在的号子,隔壁的犯人就发生了激烈的斗殴。战士们闻声前去制止,一位入伍不久的新战士竟在忙乱间把带进来的钳子掉在了地上。魏振海一把将钳子抓到手里,拴在布条上,吊在茅坑的木板下面。后来,战士发现钳子丢失,虽经多名战士里里外外,挖地三尺找了多遍,也没能找到。
一天夜里,魏振海向喂他吃饭的两名犯人谎称:“我有100万巨款,放在广州市白云区越秀路某某号一个朋友家里,我今生今世无法享用了,就给你们了。你们出狱后,就立即到广东找我那位朋友,将那笔巨款分了。”两犯人就让他写个字据,魏振海写了字据。
随后,每到夜深人静,魏振海就开始了他的工作。他先用钳子从铺板上起下两枚大铁钉,又用铁钉和钳子撬砸脚镣,砸开后再用布条缠好,用泥巴糊住。两名犯人在他的威逼利诱下,每天晚上都搭着人梯锯着窗上的铁条。同监犯人都知道魏振海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神,谁也不敢向看守人员报告。他们的越狱准备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,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1988年3月28日凌晨3时许,眼看一切准备就绪,时机已经成熟。魏振海手执铁钳,指挥两名犯人用被子撕成的布条把同号人犯一一捆绑了起来,堵住嘴巴。他们用力拉断窗上的铁条,一个接一个地翻了出去。铁窗外正好是一排平房,恰在哨兵视线之外。他们弯着腰,沿平房屋顶走到尽头,跳进一个猪圈。随后,又找到一架施工用的竹梯,将它靠在高高的墙上。
魏振海躲在阴暗处,寻觅着越狱路线。四周是5米多高的围墙,上方还有高压电线,两手空空是没有希望逾墙逃跑的;监狱的大铁门也是紧锁着,但旁边有一扇侧门却可以出入。门口不可能没有战士执勤,溜出去的希望也微乎其微。但覆水难收,只能拿这条已不属于自己的性命再搏一把。他硬着头皮走到大门,居然一个人都没有。
当夜值班的新战士小吴,因为首次独立上岗,不免有些紧张。夜深人静,他更是不敢掉以轻心。忽然,他发现监墙西北角的探照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。他径直走过去查看,一扭头,却看到有三个人影走出了大门。
小吴赶紧跑到哨楼,打电话向当晚值班的管教干部做了报告。
管教干部接到报告后也很紧张,赶紧来到监区,首先赶去查看5号监房,因为里面关押的是临刑的死囚。打开手电,死刑犯还静静地躺在床上——忙中出错,他没意识到另外两个轻刑犯已不知去向,更没有进去识别一下,殊不知狡猾的罪犯在逃跑前恰恰在床上做了一点“伪装”,玩了一个“空城计”。
不久,被捆绑的人犯挣脱开来,发出了喊声。凌晨6点多,巡逻人员终于发现关魏振海的号子空了,铁窗被撬开,院内电网上搭了床棉被,显然是越狱了。
看守人员当即鸣枪,全体武警和干警立即行动,一方面报告上级,一方面以看守所为圆心,在警犬的协助下迅速向四面八方搜索。刘平局长在家里接到报告,当即命令刑警、特警和武警指战员,以及市局机关全体公安干警立即行动起来,全面封锁一切交通要道,加强对机场、火车站、汽车站的控制,务必把魏振海堵截在西安市。
天刚微微亮,所有警力已经按时按地部署完毕,整个西安市就像一只密不透风的铁桶,连只苍蝇也甭想飞出去。两名犯人很快落网,但是魏振海在众多道友的帮助下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省公安厅迅速成立缉捕指挥部,并全国通缉,但魏振海消息全无。案子拖了一年多没破,并且一点儿线索都没有,以致经常发生抓错人的事情,西安人民谈魏振海色变,办案警察更是压力重重,负责此案的贺健精神几乎崩溃,因为魏振海说过要杀他全家。
在那一年多的时间里,侥幸逃过一死的魏振海更加狂妄,只有“干大事”的念头能让他亢奋。
“之前咱吃了没文化的亏,接触的弟兄档次太低了,成不了大气候,要干就干大事,让‘刀子’(警察)看看。”他伙同谢峰、王玉安、郭公道等人成立了犯罪组织“星火联合体”,自己主管“政治思想工作”,让王、郭负责“搞经济”,去云南边境销售枪、贩毒。
他常对手下强调,干大事要有计划有组织有步骤,还有模有样地大谈《资本论》:“马克思说过,资本的原始积累是血淋淋的”,让王玉安等粗人听着矫情。而这个组织所谓的“原始积累”,瞄准的就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个体户和商人。
在销声匿迹整整20个月后,魏振海突然在一起震惊全市的特大杀人抢劫爆炸案中露出端倪。
四名案犯窜入个体户岳德林家中,杀死岳德林,杀伤其妻。当干警前往抓捕时,又被罪犯扔出的手榴弹炸伤。四名案犯杀人后,抢走现金13.8万元。西安市刑侦部门认定此案系魏振海及其同伙王玉安、郭公道、谢峰等四犯所为。
魏振海很快被警方盯上。大年三十,他的手下胡乱试枪,走火射中对面一户人家的玻璃。弹痕被发现时是1990年1月29日,大年初三。警方通过测弹道查出了射击的房间,抓获了该组织几名要犯,知道了魏振海在北郊红旗厂的住所。
1990年1月30日,警方在魏振海的住处和可能出现的几个地点设下埋伏。精兵强将都布在了别处,唯独对其一个已经被抓的手下谢峰家里没上心。在谢峰家只派了干警等三人“蹲坑”。
一天都没什么动静,直到晚上7点左右,门响了。“谢峰在不?”楼道很黑,屋里没敢开灯,干警朱瑞华隐约瞅见那人戴了个大口罩。“在呢,进来吧。”两人相距只有一米。“我不进,楼下有个女人找他,让他下去。”那人说。
紧接着,是“啪”的一声清脆的响声,是枪击的声音。朱瑞华冲上前右手一抡,一把扑向魏振海,魏振海一搂扳机,枪居然卡壳了。朱瑞华疯狂了,卡住魏振海的脖子,也终于认出了魏振海,二人死命搏斗,一边大喊是魏振海。两人扭打着从五楼滚到三楼,武警拿着长枪不敢开枪,因为此时魏振海和朱瑞华抱在一起从楼上滚到了楼下。朱瑞华紧紧搂住魏振海不放,好不容易把魏振海擒住。这时,局长刘平闻讯赶过来,压住对方后,朱瑞华拉下口罩一看,不是别人,正是魏振海!
1990年3月8日,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、抢劫、盗窃、故意伤害、贩卖毒品、非法交易枪和脱逃罪,判处魏振海及其同伙谢峰、王玉安、郭公道死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。
但是,魏振海的影响远未结束,后来导演唐敬睿根据此事拍摄了十集电视剧《西安大追捕》,此片播出后,在陕西等地反响极大。
拓展:《大追捕》观后感
或许是我当上了父亲,或许是我一直忙碌而忽略了对身边人的爱,或许是我被这花花世界吸引的太多。在看了《大追捕》这样一部本不足够吸引我的电影后,让我久久回味。
在大追捕里,通过三种父亲对女儿的爱,诠释出这是怎样的一种父爱。
林sir对自己女儿,爱的那样无法表达,爱得让女儿无法接受、无法容忍只因为心中对自己妻子死的愧疚和对案情的固执,他没能承担的起那份爱。
音乐家养父对自己的养女,爱的霸道,护的真切,表现的那样独断。占有欲指导了一切。他的爱压得让人无法动弹,无法呼吸。
王远阳对自己女儿的爱,是那样的坦荡,那样的费尽心机,那样的令人心酸。从偶然的在栏栅前看见女儿弹钢琴时的那对期盼了20年双眼,到最后纵身一跃的从高楼坠下时满足的笑容里,我看到了一个父亲为女儿付出全部时的满足。为女儿遮风挡雨,为女儿承担一切。
儿女是父母们用爱凝结的精灵,从来到这个世上起,就无时无刻不被爱所包围。用爱滋养着他,用爱呵护着他,值到生命的枯竭。
父母对于儿女的爱,是永无止境的。而他们的生命,得以在儿女中延续。
而我自己一次次的惹着父母生气,一次次的惹着父母伤心。这是怎样的可笑,多么的可耻。
现在自己也当上了父亲,看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,想着如果以后孩子大了也这样的对我,不知我会如何是好。作为独生之女,父母给予我的爱,确实也是没有选择的,不要也不能让这没有选择的,给予我生命,给予我全部的爱失望,只要我能慢慢的陪着他们变老。
当我来到世上的时候,是我一个人哭,周围的人都在笑。
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,看着儿女们在我面前,我想那时该我笑了。
万事万物,轮回今生,用心对待身边的人,去体会那种爱,那种相互之间的依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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